查的?”
秦彦梨拿开帕子,双眸仍是有些红,眉尖亦是微泛着红,瞧来极是楚楚可怜,语声却很平静:“方才我仔细看了,她明明生得极美,只因头盖住了额头,皮肤又特别黑些,便显得其貌不扬。此外,我那几番言语试探,她语未接,后来还帮着转过了话题;再然后,我向她与五妹妹致歉,她也是顾左右而言他。便从这几件事里,我觉得,六妹妹并不像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她与贝锦说话的语气十分平和,不像在向下人交代,倒像是平辈交谈。
贝锦轻轻“嗤”了声,不屑地轻声道:“这还不容易想?她的身份哪容得她出风头?若是她真的又白又美,东院夫人更看她不顺眼了。她不接女郎的话也就是小聪明而已,装憨作傻谁不会?”
秦彦梨垂下了眼眸,淡声道:“你是没见过她在德晖堂高谈阔论的模样,若真要藏拙,那个风头她就不该出。再者说,她如今可是住在东篱。味装憨便能住进那里?能与薛二郎同路回府?能让太夫人都高看她眼?”
连三个问句,倒将贝锦问得哑口无言。
秦彦梨此时心中所想的,却还不只是这三句问话。
自听闻秦世芳破天荒地留下用了午食,秦彦梨的颗心,便像是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