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购得,这胭脂与普通的胭脂,可是大不相同。”
“哦?”程廷桢似是来了精神,端详着手里的胭脂,眸中光亮渐盛:“却不知如何不同?”
刘先生不紧不慢地伸手向那胭脂点,放低了声音道:“此枚胭脂,乃是左夫人之母的近身老妪,亲自拿去给良医验看的。这胭脂里,有着极少量的丹砂。据那学徒言道,那老妪送去的东西不只这样,还有面脂与花露,其中检出的各样事物,合起来,可致人不孕。”
程廷桢耸然动容。
“莫非……”他喃喃地说了句,复又垂眸打量着手中的胭脂,眉宇间生出了丝震惊。
刘先生的脸上便带出些笑来,怡然地道:“想郎中令必定知晓,左中尉的夫人秦氏,自成婚之后,便从未有过身孕,说起来也真是可怜得很。”
喟叹似地说罢,他又将声音压低了些:“故,俟查出这胭脂有问题,我便即刻联想到了左夫人秦氏。想那秦世章的大母吴氏年纪老迈,族中又无婚配的女郎与郎君,平白无故地,她何须去查这些东西?于是,我特意选了今日秦氏回娘家之日前去盯梢,便是想要探探,这胭脂与左夫人的子嗣,是否有关。”
“却不知……结果如何?”程廷桢紧紧地盯着他,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