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若洞箫沉埙,低柔甜滑,竟有了种难以形容的娇媚,极为魅惑。
这声音听在阿承耳中,便像是有人在拿着根软软的羽毛拂着般,他才恢复了几分的面色,立时又变成了块大红布。
“快些回去躺下吧,别叫人现了。”秦素再次柔声说道。黑暗中,她清凌凌的眼波温柔如水,叫人无从拒绝。
这次,阿承终于红着脸点了点头,转身回了房,路走得都像踩在棉花上,直到躺在了榻上,脸上仍旧烧得火烫。
他长这么大,从未听到过这样低柔动人的声音,那声音不像是听在耳朵里的,倒像是口口的热气吹到了心尖上去。
阿承头次觉得,女郎很美,很美。
那样的种美,不像是大娘子或二娘子那样,只是叫人瞧着觉得好看,而是另有种深入骨髓的味道,见之下,便是抓心挠肝,再难忘怀。
且不说这九岁的孩子此刻心中是如何的情绪,却说秦素,见阿承终于回了房,她无声地舒了口气。
为了尽快安抚阿承,她不得不拿出了前世隐堂所授的媚人之术,看起来也算有奇效。至于这番作态令阿承受到了怎样的冲击,她可也管不着了。
她走到大门边上,回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