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这些人唤醒了来。
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
人家秦府的侍卫可明显比程家的要高明多了,整个后院最先醒来的,便是秦府侍卫。
程廷桢负在身后的手握紧又张开,视线缓缓地扫过那几个侍卫。
那几人皆是面有愧色地低下了头。
还好,总算还有那么些些的羞耻心,也不负他这么些年来的供奉了。
“禀郎主,人都齐了,东西也点清了,并无减损。”个管事模样的人自院外跑了进来,急急地禀报道,面说话面便擦了擦头上的汗,喘了口气又报:“前头小厮来报,围楼损失惨重,大半都遭了贼偷,秦府包下的院子亦有间失窃,程崔二姓皆是无事。”
随着他的话音,程廷桢的面色点点地平和了下来。
原来秦家还丢了东西。
这让他觉得多少挽回了几分颜面。
他淡了神色看着那管事,吩咐道:“再去,派两个腿脚快的,去前头打听打听,有消息即刻来回。”
“是,郎主!”那管事利索地应了声,撩起衣袍便飞跑下去找人去了。
程廷桢转过眼眸,向刘先生使了个眼色。
刘先生会意,不自觉地将衣袖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