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段马道:“有,后背有鞭伤,伤痕尚新,十指指骨俱断,指甲也被人拔去了,看断骨与伤痕,应是近四五日的事。此外,尸身胸腹处的皮肤整块都不见了,上头还残留着些许药泥,应是被人割了去,那切割之人手法生疏,切面极不平整。”
他的语气像是有些遗憾似的,面说着,面那手指便不自觉地动了几下。
薛允衡狭长的眸中冷光乍现,语声冰寒:“莫非是逼供?”
段马枯瘦的脸往下垂了垂,两道字眉在眉心拧成了疙瘩,像是有些不能确定,过得刻,方嘶声道:“这个……很难定论。只是……”他说到这里顿住了,骷髅般的眼窝里闪过两点光亮。
允衍温静的语声传来,依旧是惜字如金,却又莫名地带着种断然之意。
“是,中丞。”段马应了声,继续说道:“只是,既有鞭伤断指拔甲,又何必还要割皮?就算要割肉,也要小块小块地割,让人零碎地疼着,才能逼问出口供来。而邹承尉胸腹处的皮肤却是完整地割下来的,伤疤起始处与收尾处着力点致,无断痕出现。逼供时像这样整块皮都割下来,有些奇怪。”
他语声平平,说起这些便如说起今天吃了什么样,表情十分淡定,而阿堵却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