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彭面想着,已是几步来到了门前甫靠近门边,他便立刻觉出了不对。
很安静。
茶馆之中居然无人说话!
自贴出第二张微之曰以来,垣楼哪天不是热闹得要吵翻天,何曾如此安静过?
出了什么事?
傅彭心跳微疾,却也没乱了章法,仍旧看着阿贵,第二次问道:“何事?”
阿贵继续抬手抹着额头的汗,说话的声音有点紧:“呃……那个……东家,来了位……薛郎君。”
傅彭背在身后的手,下子握成了拳头。
薛郎君?
女郎交代下来的四封信,有三封皆是要给位薛姓郎君的,莫非他已经来了?
真是好巧,前脚陶家父女才走,这薛郎君后脚就到了,两头相差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刹时间,傅彭心中念头飞转,面上却仍是派沉着,颔道:“快请。”说罢便往旁让了让,又向阿贵示意了下。
阿贵愣了会,蓦地反应过来,他居然直就堵在门口,也没给那位薛郎君让个路,真是罪该万死。
虽然不明白这“罪该万死”的念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阿贵此时却也顾不上这许多了,几乎是蹦三尺高地跳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