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视物。
秦素起身将壶中茶水泼去了外头,复又坐于原处。
一主一仆,一坐一卧,两个人皆不曾出声。
这样的安静持续了好一会,阿葵渐渐地便觉得手足发软,头脑亦有些晕沉。
她大松了一口气。
真的是**。
女郎果然不曾骗她,方才迫她喝下的那些茶水里,确实只掺了**,她此刻的感觉,与方才入夜时睡去的感觉,直是一模一样。
得知性命无碍,阿葵终是完全地放了心,也不再乱看,而是闭上了眼睛,绷直的身体亦缓缓放松。
秦素自榻上起身,望向一旁的刻漏。
亥正已过。
她等待的那一刻,很快便要到了。
她的心跳渐有些急促。
为立威于阿葵,竟需契合这天地十方的剧变,细究起来,她这一代妖妃,委实是悲哀可怜到了极点。
秦素苦笑着摇了摇头,执起剪刀,将捆在阿葵手脚上的绳索尽皆剪断,复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淡然地道:“起身。”
阿葵震了震,倏地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秦素。
秦素已然行至门边,回身向她招手:“随我来。”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