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无一丝挂碍。
如此极致的两种表现,偏偏为一人身之所系,简直古怪至极。
怔忡地望着李玄度的背影渐渐行远,秦素回过神来,终是缓了一口气。
从初遇至今,每回遇见李玄度时,那种诡异而又奇妙的氛围,总令人难以释怀。
他好像对一切都无甚兴趣。
活着或死,存在或消亡,他眼见的一切,或是他未见的一切,他都没放在眼里。
即便方才近在咫尺,秦素亦总觉得,他离得她极远,就像是在远处旁观着她一般。
如果说有例外,那便是这一次,他出现在了秘径中。
他对这条秘径应该是有些好奇的。
只是,在见到秦素后,这些微的好奇便也消失了。
似乎因了秦素是他曾见过的人,于是连带着这人出现的场所,便也变得不再新鲜有趣了。
秦素锁着眉心,几乎是一脸沉思地回到了烟霞阁。
阿葵立在西次间的三屏雕花榻前,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也不知围着榻转了多少圈,脚底下像着了火一般。
今日一俟用罢了午食,秦素便拉着阿葵与一个小鬟进了屋,赏那小鬟食了几粒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