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力,却又如方才撞来的那股力量一般,带着种沛然与柔和的力量,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拉着她朝绸缎铺的后门走去。
“客官请看,这是店里才来的新货月华绸,您听听这名字,能叫那月亮都发愁啊,那做成衣裳穿在身上得是多好看哪,您瞅瞅您瞧瞧啊……”店里的伙计若无其事地招呼着外头路过的行人,那缤纷如霞的大片布料,随着他的语声“刷”地一声当空铺展,瞬间便将秦素二人的身影遮了起来。
若非场合不对,秦素其实很想要笑。
不为别的,就为那伙计的舌灿莲花。
月华绸能说成月华愁,这是哪里来的天纵奇才,简直是一张口就能笑死人。
她心下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手被那只大掌拉着,穿过了绸缎铺的后门,又折进数条小巷,三转两转,不消多时,便来到了一处很不起眼的窄门前。
几乎与此同时,远远跟着秦素的何鹰,已是满手的冷汗。
方才他分明看见,那个使女模样的小娘子便在前头不远处,谁料忽尔一个错眼间,人就不见了。
他心下大骇,疾行数步,走到方才他最后一次看见那个使女的地方,却见那里是一处四通八达的路口,店铺林立不说,人流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