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当即便气得吐了一口血,昏倒在地。所幸后来请医来看时,医说只是急怒攻心,并无大碍。如今钟林两家正闹个不休,林家上下咬死了不知道这件事,林二郎更是不知跑去了哪里,林大郎只说与此无关,闹得不可开交。”
秦素弯眉听着,笑意隐然。
真真是好消息。
壶关窑,从此便与秦家无涉了。
却不知“那个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时,会不会亦如钟景仁一样,气得吐血?
金银坊背后的主子——大皇子,那就是个隐形的富豪,秦家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有他在前头挡着,想来秦素也能过几天安心的日子了。
心中思忖着,秦素眸中的笑意便又淡了下去。
现在来谈这些,或许为时尚早。
毕竟,她只是破去了对方的布局,而对方接下来会怎样走,她却是无法预料的。
不过,她有一种隐约的感觉:壶关窑易主,于秦家而言,应该是个解套的好机会。
如果侥天之幸,“那个人”与“那个皇子”本就是同一人或同一群人,则这么个大好的机会,他们应该不会放过。
比起构陷秦家这种没落的士族,构陷自己的大皇兄,岂非得利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