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薛府侍卫都难,阿妥的回答正在秦素意料之中。
她便向阿妥笑了笑,将一根食指轻点信上,缓声道:“此二信你且收着。上面的这第一封信,一会回去后你便交予傅叔,叫他找个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此信交予薛家的那个周侍卫。”
一听这信是交给薛家的,阿妥的神色立刻便郑重起来。
“交信的时候,再传句话,此信须得速速交至薛二郎的手上。”秦素叮嘱了一句,面上的笑容很是悠然,“你再告诉傅叔,就说这是东陵先生的意思。”
“是,女郎。”阿妥恭声应道。
秦素的面上含了一丝笑,漫声道:“此信一出,我这心里也算是安生好些了。”
这只是她自己的感慨,阿妥不明其意,因此也没接话。
说起来,黄柏陂那个破地方,秦素并不想管得太多,这封信也只是给薛允衡指了条路而已。
黄柏陂的黏土可是全大陈最顶尖的黏土,极易烧出上好的瓷器来,不管交到谁的手上,对方都一定会用这块地来开窑烧瓷。
依秦素看来,既然那只“藏龙盘”注定要临世,倒不如给它寻个新主家。
前世时,秦家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在黄柏陂那里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