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熟悉两国禁宫布防朝堂规律,熟知两国诸皇子的行程安排,且对中元帝以及八皇子的秉性,更是知之甚深。
利用中元帝的多疑,成功击杀李树堂等太子府文官烧毁信件,并令刺客中的高手全身而退;利用八皇子的自负骄傲,故意以毒针伤之,令其中毒身亡。
因此这两度刺杀事件,先应该摒弃的,便是隐堂。而纵观赵国,秦素也并找不出能布下此局之人,更找不出其布局的因由。
赵国的那些将军与大臣们,虽不乏擅谋者,却鲜少长于阴谋之辈,且赵国也不是以善谋立国的。他们靠的是坚兵利甲,靠的是那种碾压一切的“一力降十会”,而并非阴谋诡计。
不过,这一切皆是基于她特殊的经历,而此刻李玄度的问题,她却不能直接回答。
思及此,她的视线终是从茶盏上移开,转向了李玄度,眸光中含了些许沉思:“赵国的探子,有此能为么?”
许多话她不能直言,只得来个迂回之术了。
听了秦素之语,李玄度的眸子里,便划过了一丝玩味:“阿素何出此言?赵国的情形,莫非阿素很了解?”
“并非如此。”秦素心底里飞快地转动着念头,语声却是一派平静,“只是前几日偶尔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