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贱奴!”一个侍卫朝地上啐了一口,拿脚在她身上踢了踢,又冲另一头叫道:“人在这里,已经打晕了。”
另一个侍卫便埋怨地道:“你这下手恁狠了,不过是个老妇而已,哪里就能跑了?如今倒要累得我们拖着走。”
两个人一行说话,一行便将曾妪半拖了起来,就这样一路拖行到了阶前,一路上两人根本就不看路,任由曾妪的脑袋撞地廊柱上栏杆边,没一会便头破血流,那刺目的鲜血直洒了她一脸。
“天哪!”正房门前的廊檐下,一个娇弱文秀的少女见此情形,不由自主轻呼了一声,便抬手捂住了眼睛,雪白纤细的手腕露在烛光下,有一种格外的纤弱。
这少女自是杜十七。
她比曾妪出来得晚了一步,出门便见满院子明晃晃的火把,直照得人眼睛花,而曾妪被人打倒拖走满脸是血的情形,她自是瞧了个清清楚楚。
彩萱面色苍白地上前搀住了她,让她依着自己的身体站好,一面又将视线投向死狗一样被人拖着走的曾妪,一双眼睛在火把的映照下幽深如海。
依着彩萱站了好一会,杜十七才终于将手从眼前拿开,却见曾妪已经被那些侍卫装进了一口很大的麻袋里,由两个侍卫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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