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不能这么做。
垣楼与秦家的关系不宜太深,而她也必须提防着“那位皇子”。
指引秦素来白云观的那一次,以及阿贵的几次来访,这些已经很是冒险了,好在前者是混在一堆微之曰里的,而后者则恰好逢着时局混乱,这才没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如果垣楼第三次牵涉到秦家中去,秦素担心会将傅彭与阿妥暴露出来。
所以,她只能自己回去。
幸运的是,她提前在刘氏那里露了脸,有了这位舅母在前头,再加上林四海那一头添柴架火,刘氏必定会积极响应此事,上赶着将秦素送回青州。
思及此,秦素的眸中便划过了一丝淡笑。
刘氏最近看她的眼神,那可是很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物件儿的,而那买物之人,秦素就算再没脑子,也能想到钟家的几位郎君身上去。
算算年纪,最合适的便是钟大郎。
秦素挑了挑眉。
自从将漕运之事做起来,且又与上京的几位中等士族联手后,屡受重创的秦家产业渐渐地有了起色,之前壶关窑的亏空也补上了不少。
钟景仁此番目光如炬,居然赶在朝廷颁旨之前便踏足漕运大事,太夫人自然欢喜不禁,而钟家两位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