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幸,可如今想来,她曾经信以为真的那些事,或许并非她想象中的那样。
将身子往窗前靠了靠,微凉的雨丝飘上面颊,秦素轻轻吐出了胸中一口浊气。
到底要到何年何月,这乾坤世界才能予她一片清朗?
将头轻轻地抵在窗边,秦素只觉得有些昏沉沉地,也不知是仍旧受着晕船的影响,还是被连接而来的坏消息所累。
那一刻,她的耳边似又响起了李玄度离开前的话语:
“……颍川的情形比我想的还要复杂些,趁着那人还留在赵国,阿素还是尽早再派出人手,从青州方面仔细地查一查才好。待两边之事交互印证之后,或许便能知晓当年到底生了些什么。据我看来,这些陈年过往,对于今天的秦氏不可能没有影响……”
秦素对李玄度的话自是认同的,却是有心而无力,想查也无从查起。
青州的局势一直极混乱,即便秦素有三头六臂,也只能一件一件地往下安排:神秘的“霜河之罪”;何氏与汉安乡侯府;即将倒霉的萧氏与立场不明的左氏程氏;还有银面女欧阳嫣然无名男子;陶文娟与薛允衍的姻缘,以及……“那位皇子”。
没有一件是容易解决的。
秦素疲惫地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