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于没有人证,又因还要打理秦氏产业,先伯父这才不得不匆匆赶回陈国,同时又与他人约定,来年还要再去广陵查账,实则却是打算着第二年继续去颍川打探消息。”
秦素的语声回荡在房间里,除此之外,便唯有俞氏隐约的啜泣声,再无别的声音。
“先伯父与人约定的具体内容,我的人并没查出来。”秦素继续说道,一面便慢慢地走回至座前坐了下来:“我的人只查出,从那以后,先伯父便对东萱阁起了戒心,或者说,是起了厌恶之心,再也不曾用过或吃过东萱阁送来的事物,而是情愿叫人从外头买,或者由伯母亲手给他做。”
“确实……是这样的。”俞氏哽咽着c言道。
她此刻的情绪仍旧不曾平复,然语声已经不再发颤,轻声地道:“当年夫主……夫主就说,他不惯外人管他的事,只叫我给他亲手做,无论吃的用的,他都一定会过我的手,或者是从他自己的仆役那里取,有时候还会从西院送来的东西里挑,偏就不用我们东院儿的。我那时还以为他是因为……太过c劳的缘故,脾气变得古怪了,我也没有……没有多想过……”
泪水顺着俞氏的眼角不住滑落,一滴连着一滴,她也不拿布巾去擦,只呆呆地坐着,一任水痕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