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过虑了,此人始终在我视线之内,他身边有我的人。”
“甚好。”桓子澄的眼底微动了一动,这在他便算是回以一笑了,旋即他便又转换了话题,道:“我这里有两件事,需要先生相助。”
“是,但请主公吩咐。”苏长龄立时说道,面色也瞬间变得沉凝。
桓子澄便道:“第一件,卢士程进京之事,请先生阻之;第二件,左思旷身无寸功却可进京,名为平调、实为高升,这委实不大公平。我听闻,当初汉安乡侯的大逆之案,江阳郡的程廷桢程郡相还是起到了些作用的。既然左思旷都能进京,则身为功臣的程郡相,理应也有一个晋升之机,否则岂不是叫人寒心?”
说到这里,他语声略停,冰冷的眸子在苏长龄的身上打了个转,淡淡地道:“先生以为如何?”
“是,主公,吾定当尽心竭力。”苏长龄毫不犹豫地说道,人已是离座而起,郑重躬腰行礼,礼罢又抬起头来,笑道:“主公此计大妙,吾以为,此计一出,府君必应允。”
桓子澄的两个提议,头一个也就罢了,程廷桢这一步棋,却委实妙极。
程、左二人同郡为官,左思旷无功无劳地都能进京了,程廷桢这个有功之臣却没一点奖赏,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