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众,隐藏得极深。”
莫不离点了点头,不知何故,竟又叹了口气:“水宗飞扬跋扈,而云宗……守成太过。”他转首看向廊外漆黑的夜色,神情间添了几许寥落:“当年精锐尽毙于一役,先君留予我的,也只有这二位宗师了。”
他的身形在那一刻显得犹为孤单,仿佛沧海间的一叶小舟,被这浩大的夜色所吞没。
阿烈却是不为所动,仍旧平平语道:“先生天资卓然,将两位宗师安置在了最合适的位置,一人即可敌千军万马,先生又何必如此自怨自艾。”
他这话说得很是直白,莫不离却也没生气,唇角勾了勾,面上便有了一丝苦涩:“若非人手太少,我又何须如此精心布置?”
阿烈没说话,只沉默地立在原地。
莫不离再度叹了一口气,收回了抚廊柱的手,转而捏了捏额角,语声微含倦怠:“云宗独入虎穴,自不可轻举妄动。只是如此一来,他所知道的消息便极有限,那边最核心的机密,我们一概不知。”
阿烈闻言,面上便露出了并不赞同的神情,平板地道:“先生所谋乃是大事,又何须拘泥于细处?云宗的作用,便在于以多年之隐忍,换得对方一朝之信任。而目今看来,那边对云宗的态度,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