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中少女容颜娇美,身旁是一枝灼灼桃花,旁边还有一方颜色奇特的碧色钤印。
哑奴便低声禀道:“这是小宁亲自泡制的。他向来喜欢这些,据他自己说,已可乱真。”
桓子澄微微点头,唇角动了动,面上便有了一分感慨:“在哑叔的面前,宁宗也变成小宁了。”
哑奴憨憨一笑:“他比我矮了好几辈,自然是小宁。”
那一刻,他说话的语气委实太过于平淡,让人难以相信,他说的这位小宁,乃是位列桓氏八大宗师之一的宁宗。
“哑叔威武。”桓子澄似是心情甚好,居然开了句玩笑,旋即便盖上了锦盒,仍旧将之还给了哑奴,自嘲地道:“在你那里放着却是比我这里安全。好生收藏,吾有大用。”
哑奴郑重应了声是,便将锦盒又收了起来。
桓子澄凝望着那张白茧纸,面色又归于冷然,问道:“方才事急,我却是忘了问,火凤印可有下落?”
“已查出了眉目。”哑奴低声道,旋即便拿起了一旁的笔,饱沾浓墨,在那茧纸的空白处写了几句话。
桓子澄的视线随他的笔锋缓缓移动,面上的神情很是平静,待哑奴写完,他便微一颔首:“果不出我所料,我这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