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管家救我。然后牛管家就昏过去了,为了报恩,我替他把委托书拿了过来。”
孟诗晨一边说还一边极有表演天赋的比比划划:“脖子上的伤口,大师兄留下的。”
“师兄他竟然,”曲雁冷清的表情咧开一道口子,突然她话锋一转又抛出一个问题:“你刚才为什么不在师父面前说实话?”
曲雁的口气默认了她相信孟诗晨的话,孟诗晨的心拔凉拔凉的。曲雁美人果然是和那个暴躁狂师兄站在一边的,她肯定知道秦师兄有杀自己的意思 ,才毫不怀疑自己的话。
“我不敢。”
孟诗晨不说怕师父担心啊、师兄倒霉啊、顾念同门啊、气到师父啊这些话,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曲雁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她问。
“因为我是新来的。”孟诗晨说得委屈,又恰好掩盖了自己知道他们怀疑她的事实。过早打草惊蛇,会被咬的。
曲雁怔了一下,旋即收起信纸,拉着孟诗晨的手腕:“师妹,师兄他不是个恃强凌弱的人。他也是担心灵山派的安危,毕竟你那晚出现的太突兀,穿的衣服有那么奇怪,他会怀疑也是正常的,你别往心里去,”
“放心吧师姐,我没往心里去。”孟诗晨笑嘻嘻的,也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