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闪进一棵大树后面偷偷对着绣袋道:“尚君竹,我等一下要不要把随侯珠的事情告诉师父他老人家?”
“不必。姜松他的武功和御灵术都不弱,却把我的徒子徒孙们教成这个鬼样子,你正好可以利用藤灵的事激他,让他认真起来,重振灵山派。这些孩子最大不过十九岁,而且都有不错的根基,现在亡羊补牢还来得及。否则,姜松怕是要把一身的绝学都带进坟墓了。”尚君竹愤愤道。
果然是师父他不愿意好好教大家武功和御灵术,可是为什么啊?这不是强者为尊的江湖吗?师父这样做,简直就是在间接削弱大家的自保能力。
“好,我明白了。”她收好绣袋,从树后钻出来。
主阁里已经点上油灯,走进去才现一楼一个人都没有。“诗晨,把门关上,到楼上来。”师父的声音穿透楼层传过来,吓了她一跳,旋即孟诗晨依言挂上门闩。
“师妹,到这边来。”
她走上二楼的时候,卫毕之已经站在那里。师父身着银色广袖长袍盘腿而坐,慈祥得如同隐居世外的老人的面孔此时却带着少见的严肃。
孟诗晨站到卫毕之身边,弯腰施礼。姜松从旁边拿出一张纸递给她:“为师听说,你找来了工匠准备大兴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