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晨却像没看见他焦灼的表情,撑着头道:“放心吧,我能保护好自己。路上还有岳毅的侍卫队随后,出不了什么岔子。不过,你们要是实在不放心,那就和我一起去,在汴京外面等我就行。”
国都紫气太重,他们是亡灵决不能轻易进去。
“那小子一个人就不行吗?而且,我刚才听他让人提前去昭州做什么‘道袍’不会是想让你装道士吧?”离画撇撇嘴巴,也没了食欲,随手将食盒的盖子盖上,“啪嗒”的清脆声十分炸耳。
孟诗晨见离画如此别扭生气,不由得偏着头认真注视着他的脸,随后“噗呲”笑了:“当然不是,我是除灵人,这是我的身份,不会改变。”
“道袍是给皇上的一位故人准备的厚礼,那可不是一般的衣袍可比的。再说我可不会蠢到去扮道士,我对那些一窍不通,更何况皇上还有道士友人。到时候随便对个话就会被拆穿。脑袋就搬家了。”她挑眉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个“切”的手势。
离画整个人一抖,她死了不就是说他也会死吗?
“我还是不放心,而且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说啊?尚君竹呢?他就对你不闻不问?”离画直接抓狂,身边的空气中竟然飘出好几朵黄泉花,梦幻的光芒闪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