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起脑袋大笑着,嗔痴癫狂地走了,走到黑暗里谁也看不见的地方,他好像完全忘记了身后的房子里还有一个正在做手术的人。
陆涵垂目站在原地,在刚才与陆荆卿的纠缠中,他的手上不知何时沾染到少许黑色的固态粉末——那是鼠宝已经干凅的血。
仿佛被灼烫般,陆涵快速地把这些粉末甩掉,然而即便如此,刚才沾染到的地方还是烫得吓人。
“陆荆卿,这就是你的报复吗?报复我不让你改变立场的。可是,你们每个人都有选择权,只有我没有啊……这是我从一出生就注定了的命运……”
还是那个卫生站。
还是那面墙。
只是墙外颓废的男孩换了一个而已……
……
手指猛地一抽,白色的床单被紧握在手心。
眼皮颤动了很久,足足过了一两分钟,鼠宝才终于睁开眼睛,四下一扫,还是那熟悉的环境,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妈蛋,我最近是和这间卫生院耗上了吗?怎么总也走不出去!”
“嗯哼,一醒来就能抱怨,看来你恢复的不错。”熟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鼠宝一转头,就看到叶唯正坐在她隔壁的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