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宝眉头一皱:“你搞错对象了吧。”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那新人哭求道:“不,我没有弄错,她们对你那么尊敬,你在这里面一定也是个头吧?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也不想**,她们给的路我哪条都不选。我可以给你当属下,帮你打杂,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求你救救我吧!”
求救?求救有用吗?
或许碰上一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会有用,但是碰上鼠宝——她只是一脚把这个新人蹬开,冷笑道:“滚开!属下?打杂?我会缺这些?”
旁边一个潘桃花的人也是娇笑道:“小妹妹,在这燕北监狱上上下下一千多号人里面,有的是人愿意给咱们鼠爷鞍前马后,端茶递水,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我……”那新人被削了面子,顿时涨红了脸。
新人看着眼前这个被众女称为鼠爷的女孩,女孩的身子娇娇小小好像只有十六七岁,脸上还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可就是这么一个瘦弱的身体,那冷峭的眼神、微勾的嘴角、冰冷的五官,都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场,让人不敢轻视。特别是那双纯黑色眸子里满满的轻蔑和戏谑,灼烧得人脸皮发烫。
“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