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就大家闺秀,你粘她比我还腻!”
扶摇贴近织云,用她的脸在织云的外衣上摩挲,织云的外衣是云朵,扶摇感觉感觉自己和云朵亲近,说道:“织云是织云,你是你,她的类型和你不一样,她能做的你做不到,你能做的她也做不到,现在你要刺绣我感觉就像要织云上战场刺人一样,多别扭!”
织云微微一笑,说道:“扶摇说得对呢,朋友之间并非要太多相似,只求意合,互补长短也是急不来的事情。”
扶摇:“对嘛!你看织云多明白事理,你干嘛非得要绣这个东西?你这简直比昭明说他要好好读书还扯淡!”
玄女不理,还问织云要一块云锦绸,说道:“刚才就当练手,这次我要好好绣一幅。”
织云:“你要什么图案?”
玄女不假思索,“绣一朵‘苍色瑾’。”
“苍色瑾?”
扶摇和织云异口同声疑问,以扶摇的知识面,那是思来想去也想不到苍色瑾是什么东西,玄女就不一样,她皱眉问玄女:“苍色瑾是……”
“是长在石沉溪洞的远古神卉?!是苍玄始神才能养活的花朵?”
说到石沉溪洞和苍玄,向来爽朗不输男儿汉的玄女一下子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