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不说，由白素来说！
白素将苍穹抱得更紧，恨不能成为苍穹身体的一部分，她用背影遮住自己的嘴脸不让扶摇看见，声音只给苍穹听：“不要动！你不是对她冷漠么？你不是要她死心么？我在帮你！要做就做绝！”
说着，她还给苍穹做现场指导，牵引苍穹的手，一只手搂她的腰，一只手轻抚她的长发，做戏做足，像足了情侣之间的深情拥抱，所有甜言蜜语都在这个拥抱里面无言，天地都安静，只有双方心跳的声音，沧海桑田，她们愿这样抱着一生一世……
白素：“对！就这样，不要放开，让她看！”
微笑已经在白素脸上张扬到最大的弧度。
苍穹：“……”
白素：“不准放手，抱紧我，让她看着！看个够！”
对面的扶摇当然在看，看在眼里，笑在脸上，笑？
扶摇的确是在笑。
可能有些哀莫大于心死的意思。
她给对面的苍穹一个笑容，用她和苍穹之间的秘密传音，说道：“恭喜你。”
苍穹：“……”
白素！狐狸精，九尾天狐，青丘少祭司，你……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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