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苍小小心地问：“扶摇你……你刚才……”
扶摇：“刚才怎么了？”
小苍：“你打赢了白素啊，然后还那样把她放走了。”
扶摇：“我知道啊，那又怎么样？”
小苍：“你……你刚才好像……不是这样。”
扶摇：“什么不是这样？”
小苍：“你刚才的神态，语气，说话方式都不是这样，你看起来……很严肃。”
扶摇：“……”
渊流也说：“对！我平时偷看你很久！从没看过你那样！”
扶摇：“……”
还是夙玉说话靠谱，问道：“扶摇你刚才用的是阿瑾师娘的灵道么？”
扶摇：“是啊，师傅没让我和你们学玄道，教了我阿瑾师娘的灵道，不过他只教了点皮毛！”
夙玉她们可都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白素刚才完全解放了妖力，用了十成实力跟扶摇对打，而总是如此，她还是输给了扶摇。
这就意味着，在溪洞的这段时间，扶摇从苍玄师傅那儿学的阿瑾师娘的灵道，也就是她所谓的“一点皮毛”，已经比白素还要厉害了……
她们自问不用原本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