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色。
以至于他放下手，看着扶摇的时候，眼睛里的纯黑色依然没有消散。
扶摇：“……”
和苍穹对视，看他黑色的眼，能感受到他黑色的心。
但到底她帮苍穹驱除了混沌的邪念，照理说，她都可以主动开口要求苍穹回头是岸以感谢她的大恩大德，而她只问一句。
“你……你还好吗？”
苍穹：“……”
问了个废话的问题，扶摇就立刻回归正题。
“所以，之前你都是受了混沌的影响才那样？”
苍穹：“……”
依然没有回答。
扶摇就继续：“你来这里，是为了逼混沌出来，然后借我的玉灵气把他赶走？”
这次苍穹就没打算继续沉默。
“别说了。”
扶摇：“……”
苍穹：“别再耽误时间。”
扶摇：“……”
苍穹：“别忘记，我是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