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让人守在门口,娘子进门,必让殿下第一个知道。”
皇甫策冷哼:“说谁孤在等她?火墙烧得的太旺,屋里又闷又热。”
柳南不敢拆穿:“奴婢让人烧小些?”
皇甫策瞥了眼柳南:“滴水成冰的天气,下面的人多有不易,孤岂会如此不体惜人。”
柳南颌首称是,过了一会,凑到皇甫策身旁,轻声道:“这一年里,娘子即使年节回家,不过就一日半的光景,守夜后必然便回来了。除了殿下忙乱,娘子不曾露面的两个月,殿下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年节,守了一整日都不曾见到人,怕是很不习惯吧。”
皇甫策似是不以为然:“休要妄自猜测。前段时日近三个月不见她人,孤可有什么不习惯?你觉得孤有何不习惯的?””
柳南忍不住撇嘴:“说是三个月不见,那是娘子不曾见到您。说起来,您可是每日一大早就去东阁楼,那日不得看会西苑里的娘子。奴婢也就是随口说说,绝非那么以为。”
皇甫策眯眼望向柳南,虽是不言不语,可柳南又怎不知皇甫策已是恼羞成怒了,声音越来越低不说,最后甚至不得不违心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皇甫策挑眉:“最近这几日,你看孤可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