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当初二皇子三皇子带着伴读几次将他堵在太液池,那次不是我给他解围!但凡我有个什么好东西,没给他送去一份?”
裴达道:“阿耀郎君因家世被人排挤在外,除了对太子殿下马首是瞻,可从来不正眼看任何人,即便被人欺负,也不会做声。他与太子殿下焦不离孟,可曾像大皇子求助过诉说过?在阿耀郎君眼里该是娘子怜悯他,或是娘子在炫耀罢了。”
明熙看了裴达许久,回过神来:“你早知道他会如此想吗?”
裴达轻声道:“往日里娘子年岁小,人心复杂,奴婢也不好劝着。娘子自小没有交好的小娘子,见阿耀郎君长得温软,想亲近一些,奴婢又怎能拦着?奴婢也知道,娘子是真心对耀郎君好的,但用错了办法。”
明熙怔愣了片刻,轻声道:“你那时就应该告诉我啊!”
裴达笑道:“阿耀郎君虽是与那些伴读一起挑出来,但也比别人早入宫两年,娘子那时才几岁?如何能知道人心的叵测。娘子本是好意,奴婢又为何要将这些说给娘子听?皇后娘娘也不想娘子烦恼,不是也不曾与你说起阿耀郎君吗?”
“可是,若我早些知道……”明熙呐呐许久,怔愣许久,终还是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