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拿这些献宝,是为了让孤欠下你的,或是内疚吗?”
明熙垂眸道:“你怎能如此想我!我想对你好点,也是错吗?我若存了什么心思,又何必等到今日!”
皇甫策缓缓回眸,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为何不用等到今日?以前你待孤如何,你不记得了,孤还记得。”
皇甫策见明熙再次沉默了下来,不禁又道:“若不是存了见不得人的心思,又何必等到孤恢复太子位后,一夜间变了态度?今时今事,若放在以前,你早拂袖而去,或直接刀剑相向了。”
明熙胸口仿佛有团火在烧,整颗心都被放在上面烤,那种疼痛让人难以忍受。明熙早知道他言语间的力量,可往日里那些冷嘲热讽,伤心却也能忍,那是早已习惯了他的对待。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往日不觉如何,此时再看这人的冷漠至极的侧脸,才明白往日里那些算不上什么,最多让人难过一下。这些时日的朝夕不离,与心意相许,再听这些话,当真是字字剜心句句割肉,犹如淬了毒的利箭,疼痛到无以复加。
可皇甫策如此,何尝不是因为惧怕?自己不放心皇甫策的一夕改变,他也不放心自己的一夕改变。他以为自己对他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