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心一片,阑珊居孤住了这么久,最是安全无恙,为何要离开?贺明熙与皇叔有念想,别人就那么全心全意吗?既然大家的计策都使得如此用心,孤若不遂其所愿,说不得后面还有什么看不到等着孤。”
柳南道:“这一切不过都是猜测,殿下实然不必如此……”
皇甫策微微眯眼道,侧目看向柳南:“贺明熙的心思,孤又怎会琢磨不透?她不是肖想太子妃之位已久?孤给她希望,抓不抓得到,端看她如何做。”
柳南一怔,低声道:“殿下所言极是。”
寒梅初绽,雪压枝头,一夜之间,帝京城仿若粉妆玉砌,华美至极。腊月初祭神,因泰宁帝病重,本该一年最热闹的年祭,因无人主持而变得萧瑟起来。
自醉酒那夜后,皇甫策有意修好,明熙自然投桃报李,收敛锋芒。明熙每日早早必至东苑,直至寝前离开。如今两人相处起来,虽不如那夜亲近,却也相安无事。大多的时间里,各自做着不同的事,说起话来极有默契,不约而同的避开两人都不愿深谈的事。近半月的时日,两人消磨一处,竟不曾起过一次争执。
闲暇时光,煮茶饮酒,踏雪寻梅,散步月下,颇有岁月安然,瑟弄琴调之意。
今日天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