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而行,越走越发的偏僻了。
裴达有些心虚,率先开口道:“非是我不劝娘子,只是……所有的话都说尽了,娘子不肯听我的。”
六福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娘子自幼一条路走到黑的性子,这时候这种事谁劝都没用的,可娘子上次还不曾这般执拗太子之事。陛下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太子那边给了娘子暗示?”
裴达谨慎道:“师父您是知道的。娘子那样心大的人,太子有所暗示,也不会察觉的,不过最近两日倒是相处的很好。”
六福点了点头:“那你可有听到过什么?”
裴达恭敬道:“我倒是不曾亲耳听见太子说过什么,但娘子的态度,几乎在醉酒那夜之后有所转变,只怕昨晚该是也发生了,我不知道的事。”
六福挑眉道:“哦?昨□□子去送燕窝粥后,在东苑待了多久?”
裴达思索了片刻:“昨日阑珊居,人来人往了一日,娘子傍晚时闭门谢客后去了东苑,前后不过半个时辰。”
六福道:“如此?半个时辰……给些暗示也够了。”
裴达想了想又道:“这段时日,太子曾多次对娘子示好,两个人朝夕相伴都已不再争吵。想来,不光是昨晚的事,只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