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宋诗文擦了把眼泪,看着母亲哽咽道:妈,我要和江漠远离婚。
嗯,离吧,以后别这么任性了。胡娅文摸摸她的头,还帮她擦干眼泪,吃一亏长一智,这种事情,没有下次,知道吗?
宋诗文点了点头,但她心底很不甘。
江漠远这会拿着一束玫瑰,还有家里佣人熬的补汤,抬头看着住院部这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心里面复杂的思绪,难以言喻。
一想起诗文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心头更是埋上一层灰。
看着跳动的电子数字,江漠远陷入了沉思。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打断他的思绪。
握紧手中的暖瓶,他往长廊走去。
浓重的消毒水味,也比不上他沉重心情上的一点灰。
看了眼病房号,确定没错后,他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回应,这时候的宋诗文,刚吃完早餐,胡娅文还在洗手间洗着暖瓶和碗。
他推门走了进去,刚想躺下的宋诗文,见到他,脸色完全黑了。
冷冷别过眼,你来做什么?
诗文,你身体好些了吗?江漠远把鲜花和暖瓶放在桌面上,拉开凳子就想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