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的是白雪。”夜怀沉静的道,其实早在得知慕白要离开的那天,他就去了安侯府与他践行。
这一路,山高水长,也不知他要去多久,他和他兄弟一场,分离无数,这次有白雪伴着他,他安心些。
“你什么时候送给他的?我怎么不知道。”高冉冉使劲拽着夜怀的手一顿,诧异的看向夜怀问道。
“他离开的那天。”
高冉冉眸中潆上一层淡淡的不满之气,夜怀白瓷似的手指将茶杯往前一推,声音淡淡:“喝了,带你去见师父。”
高冉冉撇撇嘴,没有反驳,静静的品完一杯茶,心里的郁结之气舒畅不少,她对夜怀招了招手,两人出了房门,离开了杏花楼。
刚一上马车,高冉冉就闻到了一股清香的酒气,马车内的视野也似乎变得狭窄了不少,她望着那些酒坛子,撇了撇嘴,夜怀对她这个师父还真是偏爱的很,这么多的极品伶仃醉,一坛就是一座宅子了。
“想不到你对我师父还真是上心,这么多伶仃醉,小心他以后赖上你。”由于马车的位置被伶仃醉占去不少,高冉冉离得夜怀很近,甚至说话的时候都能看到他俊朗白希的五,他深邃的眸底闪烁着清华高贵之光华,一点也没有因为高冉冉戳穿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