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对方老老实实回道。
“仅此而已？”萧瑟危险的说道。
对方有些不明白，确实就是仅此而已啊。不过就是不能当画手了而已，有兴趣的私下里怎么画不成啊。再说，顾雨舟都嫁入豪门了，还差画画赚的那一点钱吗！
果然没办法跟一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利用与出卖的人谈理想。
司南拍拍要炸毛的萧瑟的手，沉声问那个人：“如果没有把现场直播的人弄走，顾雨然也没被关起来，你们接下来还打算做什么？”
“网络直播只是借助网民造势的一个途径，但是直播的影响力有限，在线也才几万人，其中绝大多数的网友不认识顾雨舟也不认识顾雨然，对造势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直播更主要的目是录屏，把它作为一个新闻素材在网上传播开来。你们想想，一段有现场画面，有主播点评，还有几万网友时事评论的视频传播出去，造成的轰动和影响肯定比干巴巴的文字和几张图片大吧。
“我们就是想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就能把这件事炒成热门话题，炒上热搜榜，把一件经过周密策划的事件炒成网友心目中真实且无计划发生的事件，让网友主动的去人肉你，人肉之后会发生什么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