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大梅姐则忙里忙外的张罗着生产时需要的东西,贺锦东继续埋头观察情况。
顾雨舟又疼了二十多分钟,忽听贺锦东激动的喊道:“媳妇儿,出来了,孩子的头露出来了,咱使使劲儿,争取一鼓作气。疼一下总比一直疼着好,你说是不是?”
“你大爷,谁说我就疼一下,我都疼好几个小时了!”顾雨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泄完毕,该用力还得用力,不管多剧烈的疼痛她还得咬牙承受着。
“媳妇儿,再使点儿劲儿,马上就出来了!”
“哎呀,这小兔崽子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
“快了快了,媳妇儿你再忍一忍”
……
贺锦东特别的聒噪,一直说个不停。
顾雨舟听得心烦,想让他闭嘴,奈何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呵斥他。
过不多久,婴孩啼哭声响起,房间内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
大梅姐直接力竭跌坐在地,苏瑞也靠在床头呼呼喘气,顾雨舟躺在床上虚弱无力,抬起眼皮去看贺锦东,却现他两手捧着黏腻腻的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媳,媳妇儿,咋整?”
顾雨舟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