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的手微微一转,直接对着男生的胸口,仿佛只要再送过去一点,尖锐处就能没入体内。
班长和容浅都在一旁说好话,却也不敢上前,生怕这么一下顾南音就真的扎进去了。
顾南音自然是有分寸的,虽然刚才可能只是一时脑热,但这些理智还是逐渐回来了。
她眯起的眸从几个男生脸上一一扫过,“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说这话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倘若现在换做一个脆弱的女生来,被你们这么议论,你们想想她会做什么?自杀都有可能!”
那几个男生愣是被她的气势煞到,整个人瘫痪在沙发上对她说的话频频点头。
陆延赫推门进来刚好正对着顾南音,地上是一片狼藉,破碎的玻璃残渣,还有浅黄色的酒液,包厢里有些乌烟瘴气的。
她那清冷的质问声落在耳中,男人的眉峰倏地一皱,斜飞的凤眸往着包厢内一扫。
感情他的丫头这是受了欺负。
修长的指在墙上摸索了阵,只听得“啪”的一声,包厢内瞬间一片亮堂。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朝着陆延赫望了过去,顾南音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望,到是给了那个被她用酒瓶抵着的男生有机可趁的机会。
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