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仿佛历历在目。
他发了疯似得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揍,就差一点,就一点,那个人就断气了。
温文儒雅的男人发起疯来,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没有人知道,那副惑人的皮囊下面,藏着多大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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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音坐在舒适的皮椅上,身子懒散地往后一靠。
闲闲地抬眸朝着面前的人看去。
顾黎菲一身浅粉色的套装,海藻般的长发绑在脑后。
清爽大气。
这样子上来找她,自然不会是为了工作方面的事情。
“姐姐又把那么漂亮的玫瑰花转手送人,不知道送花的那个人该有多伤心呐!”顾黎菲刚才过来的时候正巧撞见秘书拿着玫瑰花从办公室里出去。
红粉白的花束看上去价值不菲,很少会有女人不喜欢花的。
顾南音莞尔,挑眉看向她,“妹妹若是喜欢,下次给你留一束。”
她摸了摸下巴,又继续着道,“不过应该没有下一次了,那花应该不会送了。”
顾黎菲上来自然不是为了花的事情,顾南音每天一束的花她是知道的,也打听到了谁送的。
易天的太子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