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扎向了自己的大腿。”陆延赫说得很平缓,思绪仿佛也是陷入了过去儿时的记忆里。
“自那以后,老头就把她送走了,担心她伤到我或者家里的其他人。所以我对她的印象不是很深,或许可以这么说,她给我的印象比家里照顾我的保姆的印象还要少。现在看得最多的不过也就是她现在的模样。”
顾南音抬手碰了碰男人的轮廓,抬起上半身,吻了吻男人的面颊,她微垂眸,“那个时候的你一定很难受吧?”
小小的孩子,就看着自个母亲疯了的模样。
若是她,她也受不了。
同样都是七八岁的年纪——却要经历那些。
顾南音张开手臂,将男人抱紧。
她小小的身子也想着能温暖着他一点。她是心疼他的,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事情。
被他说得轻描淡写的,那是自己的母亲,却差点拿着剪刀扎进自己的脖子。
换做是她,她是受不了的。
顾南音垂了眼眸,有些自嘲着对着陆延赫说,半开玩笑着说,“你看看我们,这是不是要叫做同病相怜了?是不是因为有差不多的经历,我们才那么有缘,走到一起?”
陆延赫的大掌伸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