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笨?”陆琪烟仰头看向自己丈夫,从没有人这么斥责过她。
而现在二叔这段话让她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活得太过单纯了些,四十好几的女人还能用单纯来形容。
“没有,刚刚好。”林建业笑着看她,眼角淡淡的纹路都透着笑。
至少在他能宠得起她的范围内,他能宠得起,乐意宠。
陆琪烟很幸福,选了一个对的人,嫁人生子。
无忧无虑地活了大半辈子——
见他们离开。
顾南音抬了头,复杂的眸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还没有开口,陆延赫的大掌便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软的小手被他捏在掌心把玩着。
男人掌心的热度透了过来,很温暖的大手。
她的小心思,他都像是能完全看透了那般。
他的喉头倏地一沉,低沉着说,“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说了,对你我可以毫无保留!”
顾南音抿唇,微仰着脖子,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她有些犹豫咬了下唇问他,“你父亲是真的被软禁在别墅里了吗?”
“软禁怎么说得那么难听?”陆延赫皱眉,有些不满她的措辞。
顾南音无辜地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