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外地磨人。
陆延赫在后座里等了一会,才吩咐司机开车。
司机颔首将车开走。
机场渐渐地淡出了视线里,陆延赫靠在车窗上摁了摁眉心。
她才刚离开一会儿,他就变得有些焦虑,担心那个傻丫头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担心她一个女人现在有些应付不过来,担心她怀着孩子,累了饿了,谁来照顾她?
这样的焦虑哪怕是在听到她无数次的保证之后都无法平复下来的,这样的症状是病吧!
他得了一种叫顾南音的病,病入膏肓了。
陆延赫回到陆苑,推门进去,家里还残存着她身上的气息,她平常用的平板还放在茶几上,她养的乌龟还好端端地在龟缸里面,前几日送她的花在花瓶里开得娇艳。
一切都是很随意的模样,但是现在她这个女主人却离开了。
铃声响起的声音却格外地刺耳,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
陆延赫垂眸,掏出了手机,黑色的机身充满着时尚的质感。
他抬手将手机贴在耳边,唇角勾了笑,“威廉先生——”
听到对方提起顾南音,陆延赫略微地垂眸,“南音在一个小时前上了飞机。”
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