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副官,但为了官阶对等,他也晋升了,而且英国的行程是他负责,这就是说最重要、最盛大的加冕仪式李孔荣没份参加。
“昨天实在是太匆忙了。”李孔荣犹自解释道。林准年龄、资历比他小,可毕竟姓林,说话又一种别样的傲气,况且,他以后将是赴德学员的总负责人。
“那倒是。”林准微微笑了一下,轮机出身在海军不是什么正路子,当年代管马尾海校的杜锡珪上将靠看手相给学生分专业时,分到轮机的一片哀愁,分到航海的则一片欢腾。李孔荣既然是轮机出身,那肯定是没有关系或者没什么硬关系。“此去欧洲大概有二十多日,绍盛兄这段时间可要好好学学礼仪,免得人家笑话我们。”
即便每天在轮机舱伺候机器,李孔荣也听出了林准话里的意思 ——你既然是第一次出国,那还是多跟我学着点。不喜与人争斗的他瘪瘪嘴,全当没听见这句。他开始微闭着眼睛想日记本上的那几段话:另一个自己说他也是自己,按照西洋科学家的研究,人的大脑只开使用了百分之三,剩余百分之九十七从生到死都未成使用,那次撞击将原先的他一分为二,现在另一个他是处于那百分之九十七里,自己则在百分之三里。
这几句话说的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