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馆入住,他们明天就赶往柏林回国。此前他们就在基尔和不来梅实习的,要不我马上请他们下来和李副官叙话?”
“不必了。”李孔荣少校再次摇头——闽系和电雷早就是死敌,不说那些学员不会说什么,就是他打听之事也会被他们汇报给电雷学校的校长欧阳格。“胡老板就没有其他人了吗?”摇完头的李孔荣少校再问。
“其他人?”胡励剑又思 索起来,这下他倒是花了些时间,他道:“德国的军港历来管束的都很严,除非许可入内,闲人是进不去的。不过水手馆的陈先生也许会些有办法。”
“陈先生?”李孔荣少校见钟前功少尉正在记录信息,满意的点了一支烟。
“就是陈顺庆先生,他是浙江鄞县人。”胡励剑见李孔荣对此一无所知,当即细细解释起来:“陈顺庆先生之父陈纪林先生上次世界大战时就来了汉堡,大战后德国航运水手稀缺,蒙北德轮船公司信任,陈先生就在汉堡开了一间水手馆,除了招募水手外,还负责为到岸的水手提供食宿,遇有难事,比如水手和轮船公司的管事纠纷,也会代为出面解决……”
孤身而来的李孔荣少校对德国的情况真是一无所知,而胡励剑赴德近十年,对这里的情况倒比一般人更清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