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冒汗,“此事可当面对质。”
“对质?不必了。”周应聪看着他浅笑,“刚才我已经问过朗鉴澄等人了,海军宿舍忽然冒出一个女学生在那弹琴,总不是学员们请来的吧。”
“可我不曾与她有染。”少校大声喊了一句,“我仅仅是请他来谱曲而已。”
“谱曲?”周应聪更笑,“绍盛你何时喜爱音律了?你就不要说朗鉴澄几个造谣诬告了,你自己请女生至海军宿舍就很让人误会,你要是不与那女学生结交,谁又能说你半点不好?”
“那你就是说我与女学生有染了?”李孔荣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想说此事你也有过错,不去请那个女学生,就不会有人说你的闲话。”周应聪道,“不说闲话部长自然就不会震怒,也不会赶你回国。”
“那现在部长怎么说?”少校终于问出了自己挂念了几十个小时的问题——陈绍宽的态度。
“部长还能怎么说?”周应聪看着他,“部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对人的观念先入为主了,要改怕是很难了……”
“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把电报给部长过目?”少校不想理论了,他只想知道事情的切实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