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句嘴。
“大使馆是负责对德交涉,可大使馆谁也不懂潜艇啊!”程天放道。“前月李副官来时说请我们协助调查德国潜艇,不说大使馆,就连武官处都全然不知这潜艇是何种舰艇,又能起何种作用。待李副官解释,我们才知道这种船是可以潜在海里的。
大使馆不懂潜艇是其一,其二便是德国只有一个大使馆和一个总领事馆,可全德有三千多华侨和六百余留学生。当今大使馆加起来也就十多个人,这些人要招呼华侨、留学生,还有处理各项外交事务。恕我直言,陈部长国内电报至大使馆要求对德交涉,届时肯定不能及时不说,更不能坚持以恒,因为不止是陈部长给我打电报,其他地方也在给我打电报,这……”程天放长叹一口气,他捋了捋脑门上薄薄的头,最后摇头道:“哎,不是小弟不帮忙,实在是忙不过来呀!”
晚会终于在十一点结束,陈绍宽回旅馆的路上一直沉默。他终于感觉自己对李孔荣似乎真是误会了,只是真有必要在德国派驻一个武官吗?设了武官那林准怎么办?而且就像周应聪的说的,李孔荣真愿意在德国做一名武官?他若非要学潜艇怎么办?
陈绍宽沉思 ,周应聪没说话,林献炘倒是咳嗽一声开始表达自己的观点,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