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谁扔的炸弹？我听说是空军扔的。”
“是说飞机被日军高射炮打坏了，这才扔的。”周应聪说着报纸上的新闻，不过林献炘还说嗤笑。
“党国的事情，谁弄的明白！”林献炘道。“好在绍盛还活着。厚甫，我看宁海号那边应该动一动了……”
“不行！”林献炘还没有说完，知道全部计划的陈季良中将就出声反对，他道：“现在我们没钱在国外开造船厂，俘获日船之后藏在哪？真放到南极？哪里我们谁都不熟悉，虽然选择的区域没有捕鲸站，可离南乔治亚岛太近了，一旦被英国皇家海军现，即便他们不通知日本人，辛苦俘获来的船也很可能被他们抢走。不要忘记了，我们与日本并未宣战，此事说的好听是俘获，说的不好听就是海盗行为。”
“可现在常凯申问我们要炮，哪天他忽想起海军还有一艘船在外头，他会说什么？”参与制定计划的林献炘反问道。“别忘记了常凯申身边的日本间谍，时间拖久了，万一日本人得知宁海号不在长江在太平洋怎么办？我看还说先抓住一艘再说，藏在哪不是问题。眼下就担心日本人猜到了计划，到时候想抓都抓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