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到连科学家也亲共,他此前以为只是一些****文人和年轻学生亲共。不过考虑到严济慈是从法国过来的,对法国有好感,他又有些释然了,法国本就是**的源地之一。
‘呲’,火柴点着了,李孔荣点烟,严济慈正好说在兴头上,可这一声‘呲’却让他有些不适——这是德国,不是法国;眼前的是海军新秀李孔荣上校,他一个主意让日本人损失惨重,而自己却在他面前宣传抗日。
“李上校,看来我的多话了。”严济慈道。
“没有,没有。”李孔荣笑,“不过在下已经是军人,军人自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说来说去李孔荣都是这副温温和和的样子,半点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严济慈也懈怠了,他也笑道:“总觉得李上校是我**人的楷模,民族的英雄……”
“不敢当不敢当。”李孔荣赶忙推迟,“我宁愿做狗熊。”他道。
“噗呲……”严济慈的学生,麻花辫姑娘笑了,李孔荣不好意思 的解释道:“谁要叫我做英雄,我就想马上做几件折面子的事情来证明我不是什么英雄……”
“为什么?”严济慈很是惊讶,他在法国对留学生华侨讲演的时候正大力推崇李孔荣是民族英雄,没想这个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