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学生考完就去武汉找常委员长,请求将学校搬到昆明去。”
蒋梦麟是铁了新要搬家,南开校长张伯苓却有不同的意见,他道:“兆贤,如今国家方殷,国府在极度困难中仍能顾及青年学子的学业,已属于难能可贵,再说学生也应该接受锻炼,这样也好让他们对国家之劫难感同身受。”
清华校长是梅贻琦是张伯苓的学生,他不好对此表态,只得沉默不语的站在一边。蒋梦麟见张伯苓如此固执,当即气道:“尚若是我的孩子,我就不要他在这种学校里上课!”
蒋梦麟生气,张伯苓也生气,他也哼道:“尚若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他在这种学校里上课!”
两个校长气鼓鼓的争持不下,梅贻琦一时间不知道劝谁,正当他不知所措时,物理系的吴有训跑了进来,他高兴道:“诸位校长,暮光先生从欧洲回来了!”
吴有训后面是严济慈、严济慈后面则是一身海军常服的钟前功中尉。他们12月27日在巴黎上的飞机,1月5日到达香港,此时严济慈的妻子早从北平南下,见家人无恙后顾无忧的他次日便随同钟前功坐飞机前往长沙,这其实也是要赶在长沙临时大学1月1o日寒假之前抵达,严济慈和钟前功都担心一放假人就全跑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