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留不住那些工人?”支秉渊问的魏如哑口无言,海军是要自己这些人为他所用,自己当然可以反抗,可奋斗十二年的事业将毁于一旦。
“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了,国内正值战乱,有人收购其实未必是坏事。”支秉渊复有拿起德国地图找吕贝克在那。
他如此乐观,魏如却依旧悲观,他这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第二天红着眼睛上的火车,下午两点钟,火车抵达吕贝克火车站,出站的时候几个人就看着一个白人少年举着汉字牌在出口站着。朱家宜上前问了话,问明才知道这是李上校的司机,是来接自己的。
“李上校居然用洋人司机……”支秉渊坐在奥迪厢车上,啧啧称奇。
“李上校是大使馆海军武官,有司机也正常啊。”马上就要见到李上校,朱家宜有一些不安。
“这倒也是。”一路上支秉渊乐意与朱家宜说话,对他来说这段旅途可比香港到柏林那段有趣多了。“就不知道李上校有没有洋管家、洋厨师。”
他说着话,三十多公里的行程很快结束,汽车在诺伊斯塔特镇上最好的一栋旅馆停下,李孔荣已经在下面等着了。上午,狼组二十三人到了十九人,高光佑、苏镜湖、林祥光三个军官到了,四个高级军士长中